摘 要: | 听到我下岗的消息,65岁的父亲直接从春日的田头赶来。他生性寡言,整个下午,始终坐在我的对面,不停地抽烟。傍晚时分,父亲邀我到厂区走走,来到贴着破产公告的厂门口,他不看我,只说“:三年自然灾害很穷,我挺了过来,鳏居12年很苦,我也挺了过来。我的儿子才25岁,又有文化又会写,难道还有什么能难得倒他?”西山的夕阳拼力一搏,喷出最后的辉煌,映红了整个大地。我掉头看父亲,他黑瘦而沟壑纵横的脸上,他花白的头发和茂盛的胡须上,分明写着刚强和坚毅,那一瞬间,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父亲想从物质上帮助我,但捉襟见肘无能为力,想做点赚钱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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