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从能辨认算盘的那天起,我家的墙壁上就挂着一把虽破旧但中间几排珠子却又整齐又光亮的算盘,常看到当了多年村会计的父亲从墙上取下算盘,慢慢地戴上老花镜,小心翼翼地拨动珠子,动作是那么地迟缓,嘴里还时不时地冒出几句口诀。尽管没能实现“算盘一响家增钱粮”,但从母亲欣赏的目光中,我觉得父亲有多么的了不起,毕竟那时家里有算盘的没有几家,能打算盘的又有几人呢?后来,我从学校毕业分配到一个穷乡僻壤的乡镇担任农经干部。当乡政府文书非常歉意地领我走进办公室兼宿舍时,映入眼帘的是空荡荡的屋子,唯有一把缺齿的老式算盘斜斜地挂在墙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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