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潘文浅而净,陸文深而芜。(《世说新语·文学》)有点失控的乱,失控的拙,逸出手掌奔流而去。卡尔维诺《未来千年文学借忘录》中,所指‘失控的复杂’。复杂适应系统理论探讨的,是简单的架构与所衍生复杂体系间的关系。在给同学的留言本写上‘生’、‘拙’、‘芜’。生——书须熟中生,生涩不浮滑,自有静气,而不甜俗。(黄宾虹语)拙——意到,笔则点到为止;作为中的无为,没有赘肉。芜——如果说‘生’、‘拙’是骨(原始简单系统),‘芜’就是肉(复杂有机系统)。哈贝马斯的‘互为主体’解构了一部份的现代性,但还不够。在未来人类生存环境永续性的挑战下,建筑师手捏得愈紧,就愈苍白。能否松开,让它从指间渗出,奔流而去?面对传统民居的丰富性、多样化,以及无懈可击的和谐,我们只有汗颜。面对千家万户的农民住宅设计课题时,建筑师能做什么,做得了什么,应该做什么,能否做某种有限的事事让它引发一齣迷幻激越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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