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炽热,无风,山路秀逸,号子沉重。13岁的少年驮起祖祖辈辈几百年的营生,左脚穷困,右脚图强,象崖边山石上的小松树一样行进在生命与生活的狭小空隙里。25公斤的矿石,15公里的单程,每趟1.1元的工价,每天来回两趟,忘记流过了多少眼泪和汗水,却记住了山路的18个弯道,路旁河水早晨和晚上的流速,布谷鸟不同时节打鸣的声数,杜鹃花开放落零的色彩,当然,还有收矿石的老板尖酸的老鼠胡须和一成不变的令他猥琐却又无比憎恨的眼神……冷芬际的记忆与指间的香烟一样悠悠地飘荡,燃起上世纪六十年代那段滞呆的少年岁月。他对记者说,我尽量记住那时的奋发与努力,人们的勤劳与朴实,忘却生活的艰辛与尖刻,家乡的贫穷与落后,所以我回来了,致力在生养自己的土地上继续努力,并影响家乡更多的人们,一齐改造家乡,走进未来的辉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