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读完赵凌云教授的新著《劳动价值论新探》,心中顿生许多感慨。这位小我两个多月的朋友和校友,以其严谨的逻辑、邃密的思维和老到的笔力,使我感到一种少有的畅快。他在2002年9月8日书就的"后记"中说:"书稿最终定稿只是给我瞬间的轻松,因为台历提醒我40岁生日在即,我即将进入不惑之年。"这使笔者想到15年前。那时,读在职研究生的他在不到12平米的单身宿舍便贴有一则"告示":"闲谈不超过三分钟"。书桌前他亲书的一幅书法作品的下方,亦写有"离三十岁生日只剩四载"的警语。这"逐客令"式的告帖使我不敢在他的斋舍胡吹神侃,但他之于友朋"骚扰"无可置疑的婉拒,我多少有些不以为然。没想到,同样的句子出现在他今天的著作中,在令人惊异的同时,又不能不使我羞惭。十多年来,他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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