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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6月的某日,我参加总后勤部举办的“青藏线文学创作笔会”,在高原奔去走来地颠了一圈后,落脚在格尔木写作。那天早晨,我清醒地踏着这个城市早早响起的车笛声在望柳庄前散步。我很喜爱沉睡初醒的格尔木早晨,长一声短一声的车笛只会增加这个边城的幽静。夏风把天空打扫得干干净净,远处的昆仑山纹丝不动地卧在蓝天下,草原和戈壁相间着铺展在山前,早起的几只鹰在蓝天下慢条斯理地划着十字。牧羊女赶着一群羊边走边唱着草原的歌儿,引诱得离我不远处的一块卧着的石头仿佛也要忍不住地站起来去吃草。对这些我此刻似乎并没多大兴趣,而只是在望柳庄前寻找。是的,我要寻找。寻找只要我来到这个城市就不得不找的一棵树,或者说几棵树中的任意一棵树。我要从一棵树走进一个人,再从这个人走进一座城市。这棵树就是慕生忠将军当年栽下的那棵柳树,那棵曾经挂过他的马灯那棵柳树。我深深知道我在高原已经走的路远远不及未走的路。这棵我找了几十年一直未找到的树就是证据。但是我也清楚,在将军离去的这些年,它一直吮吸着昆仑山的雪水年年月月地成长着!像阳光一样洁净。我怀念这棵树,要找到它,哪怕它只给我一片叶子,那也足以让我跋涉世界!我在寻找那棵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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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将军像这位团长
下面我写到的这位将军叫姬成录。他在青藏高原跋涉的30多年中,一步一台阶,每个台阶上他都踩出了抹不掉的脚印:汽车驾驶员、班长、排长、连长、营长、团长,直至兵站部部长。1995年他担任汽车团团长时我采访过他。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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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想,我们确实应该经常自觉地修正自己的一些陈腐的观念。就像每天必须洗脸一样要把脑子里沉淀的污秽哪怕是些微的也要尽力地去清除。这些多余的东西竟然根深蒂固,它导致人们不能对过去对今天全面、公允地去认识。它是正确思想的障碍。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延续到现在,我经常能听到一些人在谈到“文革”前的社会治安,特别是提起解放初期的升平盛世时,总要用“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来描绘。说到人与人的关系时,就作这样的对比:“50年代人帮人,60年代人整人,90年代人坑人”。我没有丝毫的意思反对人们的这种美好的怀旧之情,我也知道时下诸多的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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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第5 期)
他在藏家姑娘怀里得救
傍晚,兵站营门一侧的坡上照例落下一群黑压压的乌鸦.乌鸦扑棱着翅膀,整个山坡仿佛都在颤动着.奇怪,这里没有树没有房,乌鸦根本无法做窠,怎么栖身?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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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日子在中国历史上肯定是生辉发光的一天:1954年12月25日.跨越世界屋脊的青藏公路通车到拉萨.这条世界上海拔最高、线路最长、路途最艰险的公路的出现,是西藏不通汽车的那页枯萎的历史宣告结束. 这是在一种常人难以想象得到的超拔恶劣的环境下修筑的公路.盘古开天辟地,数千年来,青藏高原人烟稀少,蛮荒闭塞,从来没有一条像样的道路.上世纪30年代出版的<西藏始末纪要>一书,对西藏的交通作过这样的如实描述:"乱世纵横,人马路绝,难险万状,不可名态","世上无论何人,到此没有不胆颤而栗的,长期以来,在紧相毗邻的青、康、藏之间,在西藏一百二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运输全靠人背畜驮,筐载索溜,奴隶娃子充当着运输工具、代步的牛马." 相似文献